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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作家協(xié)會主管

等待和尋找那面盾牌 ——有關(guān)流行病的科幻作品
來源:北京晚報 | 星河  2020年02月17日08:03
關(guān)鍵詞:流行病題材 科幻

有關(guān)“傳染病”或“流行病”的作品大致分為兩類:或以其為背景,揭示人在特殊環(huán)境下的生活與情感;或以審視的目光,探討人類可能的應(yīng)對之策。一般純文學(xué)作品前者居多,更加關(guān)注人性表現(xiàn)及情感變化;科幻作品后者較多,往往更注重科技內(nèi)核,對病毒或瘟疫的機理及解決方法也多有涉及。

小說《天外病菌》

電影《卡桑德拉大橋》

電影《恐怖地帶》

小說《花冠病毒》

第一部科幻小說《弗蘭肯斯坦》(1818)作者瑪麗·雪萊的另一部科幻《最后的人》(1826)真實描述了瘟疫流行下人們的生活和感情。作品中的每個人物都有原型,包括雪萊、拜倫以及作家本人,整部作品就是作家內(nèi)心世界的寫照。較晚近的作品則有涉及病毒的日本災(zāi)難科幻《復(fù)活之日》(1964),作者就是因另一部災(zāi)難科幻《日本沉沒》(1973)而聞名的小松左京。

2003年“非典”肆虐期間,一部名為《天外來菌》的科幻作品在網(wǎng)上廣為流傳,署名“佚名”。筆者隨意瀏覽幾眼,心想怎會佚名?這部作品的作者分明是美國科幻作家邁克爾·克萊頓!《侏羅紀公園》系列的熱映,讓大家都知道了這位作家的“恐龍科幻”,但人們卻不了解他的早年生平。這部直譯為《安德洛墨達危機》(1969)的科幻小說是邁克爾·克萊頓的成名之作,這位后來因?qū)懽骺苹枚涣腥蚴赘幻麊吻懊┑淖骷以巫尾痪氲乜鄬懚嗄?,以筆名發(fā)表多篇作品卻一直默默無聞,直到這部力作問世才使他聲名大噪。該作中譯本最初由科學(xué)普及出版社在1980年出版,書名《死城》;后由海南科技出版社再版,書名改為《天外病菌》。作品曾在1971年和2008年拍成電影。

這部作品基于這樣一種假設(shè):人類前往外太空探索,宇航器很可能帶回未知的、但對人類有害甚至致命的病毒。假如真的發(fā)生這種情況,我們應(yīng)該如何應(yīng)對?為此美國制定出一個“野火計劃”,以應(yīng)對這種“火警”般的突發(fā)事件。隨后,一顆墜落到美國小鎮(zhèn)的衛(wèi)星,拉開了故事的帷幕……最后的解決方式雖然驚心動魄,但終歸還算完美。后來很多科幻作品都沿用了類似的思路和解決方式,只不過戲劇化更強一些。事實上這部轟動一時的作品本身情節(jié)并不精彩,敘述也頗為沉悶——書中充斥了大量的計劃書、表格甚至分子式、附圖!但準確精湛的專業(yè)描述還是讓這部作品更接近于科技真實。

之前很多描寫疫情流行并造成重大影響的作品,更多著眼于文學(xué)與社會。讓人耳熟能詳?shù)挠蟹▏骷野栘悺ぜ涌姷摹妒笠摺罚?947),美國作家杰克·倫敦的《紅死病》(1915)和喬治·R·斯圖爾特的《大地永存》(1949)也同樣描寫了席卷世界的大瘟疫——也許只是巧合,兩位作家都把重建文明的幸存者安排在了華人聚居的舊金山。

同類題材的電影眾多,但影片的科幻色彩卻濃淡各異。有些電影雖以瘟疫為背景,最終還是為了引發(fā)其他故事——《12猴軍團》(1995)描寫瘟疫后的世界不盡如人意,需派專人返回過去予以“修改”;改編自游戲的《生化危機》(2002)則探討了人工病毒變異后的情形……類似者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不一而足。

有一部影片必須格外提及,那就是《卡桑德拉大橋》(1976)。這是由英國、意大利以及當時的聯(lián)邦德國合拍的“全明星”電影,集中了一干明星大腕來演繹這個緊張精彩的故事:恐怖分子襲擊國際紅十字會組織,在逃亡中感染肺鼠疫病毒,其中一人登上國際列車……很快,車上各色人等均遭傳染。最終車上的醫(yī)生找到使病患免死的方法,拯救了部分乘客的生命。

另一部不錯的影片是《恐怖地帶》(1995):美國科學(xué)家在非洲發(fā)現(xiàn)一種病毒,它使人染病,好在不通過空氣傳播;與此同時,一名美國青年捉到一只猴子,并把它走私回美國。不料猴子身攜病毒,并把它從一塊大陸傳播到另一塊大陸。病毒赴美后發(fā)生變異,可以通過空氣傳播!此時唯一的辦法,就是找到病毒的原始攜帶者……

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韓國影片《流感》(2013)。影片描述了韓國某地暴發(fā)致命流感的故事,并描述了疫情出現(xiàn)后的種種處理方式。故事很可能受到了“非典”事件的啟發(fā),不但真實可信而且充滿兩難選擇。無論從場面還是情感來看,《流感》都絲毫不輸于好萊塢大片。而最后小女孩張開雙臂面對槍口的鏡頭,更令觀眾無不動容。

在《流感》的故事中提及,只要措施有力,瘟疫就能得到有效控制。無論病毒以何種方式傳播,最終還是要過人類自身抵抗力這一關(guān)。即便是在《恐怖地帶》中的空氣傳播方式下,也還是有很多人沒被感染。

除了抵抗力之外,是否還有其他解決方式?

從歷史經(jīng)驗來看,大部分病毒是自限性的,也就是說假以時日,它就有可能與人和平共處,人類自身也會產(chǎn)生抗體——畢竟是多年的老對手,互相知根知底,不那么容易誰就打敗了誰。這點在英國科幻先驅(qū)威爾斯的《世界大戰(zhàn)》(1898)中有過描寫:火星人入侵地球,所向披靡,戰(zhàn)無不勝,最后卻敗在了微生物病菌手里——而一直與這些微生物共存共生的人類卻安然無恙。

另一個有意思的猜想是在很多科幻作品里,最后都是以大量的氧氣介入來解決問題的。在《安德洛墨達危機》和《卡桑德拉大橋》中,都是因給氧而使病毒變得無害。“病毒厭氧”看似“機械降神”的救贖,但其中不乏一定的科學(xué)道理——人類依賴氧氣生存,假如某種病毒長期遠離人類,厭氧的可能性自然較大。

當然,最為妥帖的辦法還是疫苗及早問世?!犊植赖貛А肪蜑橛^眾展示出這樣的美好結(jié)局:科學(xué)家歷盡艱險找到猴子,及時研制抗體,人類因此獲救。在《演出沒有推遲》中,科學(xué)家同樣研制出了有效的疫苗。

要知道,這畢竟是一個有矛就有盾的世界,源遠流長的人類文明自有她強大無比的生命力。也許,現(xiàn)在我們所要做的,就是耐心等待和尋找那面有效的盾牌。

中國作家在這一題材領(lǐng)域同樣建樹頗多。早在改革開放之初,科幻作家葉永烈就在短篇科幻小說《演出沒有推遲》(1978)中講述了一個近乎預(yù)言的故事:一種因變異而變得異常強悍的流感病毒,造成了一場世界范圍的流感大流行?!按蠼稚洗鞑幌⒌钠嚕幌伦幼兊美淅渎渎?,稀稀拉拉,屈指可數(shù)?!薄熬茸o車日夜不停地開來開去,還不夠用。醫(yī)院連走廊上、院子里都躺滿病人。學(xué)校停課。課堂里再也聽不到瑯瑯書聲……”眼下讀以上文字,是否有些感同身受?

科幻作家王晉康的《十字》(2009)是一部涉及病毒傳播的科幻小說,作品借此探討了諸多科學(xué)與社會倫理問題。

畢淑敏長篇小說《花冠病毒》(2012)的背景同樣是一場影響廣泛的疫情,雖然作品旨在探討人類在遭遇突發(fā)變故時應(yīng)如何應(yīng)對心靈危機的問題,但由于作者在2003年“非典”期間曾做過大量相關(guān)采訪,所以書中所描述的場景不但十分震撼而且真實可信。